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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3节(2 / 2)


  “我算了一下,我们的贷款还剩四十万,正好可以还清。你哥前段时间又在外面欠了二十万的债,妈也想着先给他还掉。自此以后,他是生是死,我都不会再去管他。”

  “至于剩下的钱,给我租个房子,其余的你拿着。这么些年,你是咱们家最辛苦的。”

  沈蕴说:“这钱我不要。”

  杨爱芳最是明白自己女儿的脾性,说:“那个蒋竞年,妈瞧着是真心疼你的,妈现在就算死了也可以放心了。“

  沈蕴急了:“妈!”

  杨爱芳笑了下,说:”不过我听你小姨说,他是上市的老总。在金钱上,我们自然是比不上他了,但是妈想着,如果你有点钱傍身,多多少少是有点底气。”

  她的想法很简单,将来沈蕴倘若受了委屈,有钱傍身,不至于被束了手脚。

  她最是明白没钱的悲哀。

  “阿蕴,你觉得妈的想法怎么样?如果你也同意,我改天让你小姨夫去打听打听行情,找个好点的买家。”

  沉默片刻,沈蕴说:“卖房子不是这么简单的事,我再考虑考虑吧,你先别急着做决定,眼前咱们先养好病,再考虑其他的事。”

  杨爱芳叹了口气:“行,你再好好想想妈的话。”

  “好。”

  对于眼前的他们而言,卖房子是唯一也是最好的选择。杨爱芳的这个病,就算能痊愈,以后也不能再工作。在杨爱芳和沈蕴说这番话之前,沈蕴不是没有动过这个念头。

  她甚至想把杨爱芳接到s市去。

  但是很快就被她扔出脑海。

  中国人对于房子,有一种特别的情怀与执着。

  好或坏,总是一个家,没了,孤身犹如一株浮萍,漂泊于人世。

  那时候沈蕴想,金钱也许不是幸福的源头,但贫穷,真能让人感觉到绝望。

  -

  周末,蒋竞年接沈蕴回s市,杨爱芳特地下厨,做了一桌子的菜。沈蕴担心她的身体吃不消,要帮忙,却被杨爱芳推出了厨房,还她挤眉弄眼。

  意思是让她多陪陪蒋竞年。

  沈蕴苦笑不得,拿她没办法。

  到客厅,看到蒋竞年端坐在沙发里。

  他今天穿了一身正式的白色衬衫,还特意系了领带,好似要与领导人正式会晤那般。沈蕴觉得好笑,走过去,拽起他的领带,笑着调侃他:“蒋总,您这是来相亲的吗?”

  蒋竞年抬眸,挑了下眉:“第一次正式见家长,可不得正式点。”

  沈蕴说:“穿长袖不热?”

  她松了手,想去把电风扇的风力调高一点,却忽然被眼前的人攥住手腕拉到怀里,顺势跌坐在他腿上。

  心猛地一跳,沈蕴下意识朝厨房间看了眼,旋即挣扎着,低声说:“我妈在呢。”

  蒋竞年亲她的耳后,声音里带着笑意:“怕什么,你妈很喜欢我这个女婿。”

  温热的唇从细腻的肌肤擦过,沈蕴被他亲的又痒又热,往旁边躲,笑着骂他:“臭屁,谁喜欢你了!”

  “你不喜欢我?”他微微仰头,看她,目光里有戏谑,更多的是一月未见的思念之情:“嗯?”

  沈蕴被他灼灼的目光看的受不住,缴械投降,捧着他的头,吻下去。

  怎么可能不想。

  翌日,两人返程,沈蕴唠唠叨叨的嘱咐了一大堆,直把杨爱芳说烦了,将她推进车里。

  回去的路上,车开的慢,深夜十点才到s市。

  入了城区,车没往沈蕴的公寓方向去,蒋竞年直接把人载到自己的那栋别墅里。

  到家,用指纹开了锁,“滴”一声。

  入内满室黑暗,沈蕴刚想摁亮灯,却被背后的人捉住了手,单手按在墙上,扳过她的脸,亲下来。

  蒋竞年的吻亲的很急很重,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,想要一口将她吞下似的。

  呼吸也重,急躁的,在唇上、在耳边略过。

  沈蕴被迫仰起头,手指在他发间,呼吸不稳:“知道你很想我……”

  本想笑话他,一开口,发现自己比他没好多少,想他想到发疯,无论是心里,还是身体上。

  蒋竞年低低地笑了声,在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,熟练地将她的内衣扯掉。

  来不及去楼上,托着她到沙发上,两人陷进去。

  沙发背面是一大片玻璃墙,此刻敞着窗帘,清明的月亮漏进来,落在蒋竞年的清隽的眉眼上。

  即使两人在一起那么久,沈蕴仍然心跳不止,每一次都像初遇那般,让她心动。

  她抬手,扯蒋竞年的领带、衬衫,仰头去亲他:“蒋总的腰真好……”

  蒋竞年低笑出声:“你不是早就知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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