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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前男友的坦白局第32节(2 / 2)


  “你以为我在表现什么?”梁晴气喘吁吁地问。

  “这得问你自己。”现在的他比以前含蓄很多,除非喝酒,否则话里话外总是阴阳怪气,“我可没有整天在在心里头琢磨,跟你把什么事儿都分清。”

  他心平气和住她的家,吃她做的东西,并无不妥。

  被人猜中了心事,梁晴心头略微恼怒,抬腿就要踹他,却不料半路被人抓住脚踝。

  对上他志得意满的笑,梁晴直接气成金鱼,感受到他指腹的在皮肤上摩擦,别有深意,她觉得自己落于下风了,这让人沮丧,

  哪有夫妻在床上的时候还想着气死对方?

  “你想干什么?”

  “我想,”他再次笑笑,贴在她耳朵边上,用极小的声音说:“进去。”

  梁晴终于忍不住,挣脱出来,狠狠踹在他小腿上,储臣猝不及防地承受了这么一下,疼得眉心瞬间紧拧起来,又很快释然,“好家伙,越来越狠了?”

  梁晴捂住脸,“你要做就赶紧做,不要说那些话。”

  储臣知道梁晴以前就害羞,稍微出格点的话都听不了,现在仍是对某些情|趣难以启齿,脸红的像熟透了的水蜜桃,他只是逗逗她,没管被踢疼的小腿,伸手把她揽入怀中,从嘴唇吻到脖颈,额头抵在她的下巴,听见她喘息剧烈的起伏声音。

  梁晴进入了点状态,在那个紧张的关头冷静地说:“我这几天很危险,要戴那个。”

  然后储臣闻声笑了起来,拨弄她的耳垂说:“你是自己也很想要吧,所以刚刚很快原谅了我。”

  关于性,梁晴默认。

  这是绕不开的话题,非常正常的需求,既然结了婚她就有权利享受这件事,就像她喜欢享受美食,养宠物、种花,让生活丰富来取悦自己。

  特殊的是,她要享受的是他。

  见她坦诚地承认,储臣的心情变得不错,不再逗她,去床头柜拿东西。

  可是里面已经空空如也,他的手还撑在她脑袋边,问:“用完了?”

  “嗯?”梁晴不记得上次储臣用掉了几个,她总是直接睡了过去,此刻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尽是茫然和灼热,水润的面孔绷着,难堪地撇开了脑袋。

  “算了。”

  储臣又看她一会,一点点捋着她汗湿的头发,拨到耳后,像个安慰小鸡仔的母鸡,很温柔,梁晴没有那么难受,与他交扣的手指泄力松开了。

  忽然退了下去。

  梁晴猛地睁开眼睛,只看得见他撑起的肩胛骨,流畅遒劲的肌肉线条,每一缕都蕴藏着力量感。

  视线里白茫茫一片,如同烟花炸开。

  再看见他的俊朗面庞时已经过去十几分钟,冷冽眉眼和她的一样的温度,“我……”梁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  储臣却爽朗又浪荡地笑几声,长臂一伸把她卷进自己的怀里,带着某种味道的吻落在她嘴角,再饶有兴趣地看她软得像水一样的表情,捏她的脸颊,听见梁晴小声催促他再去洗澡刷牙。

  他心情甚好,这些天脑子里琢磨的心思,也终于可以忽略不计。

  *

  早上梁晴在床上多赖了一会,身体懒懒散散。

  储臣先起了床去洗漱,回来看梁晴还卷着被子睡,黑妞等不及,两只爪子拼命扒门,梁晴听见了就立即坐起来。

  储臣刚打开卧室的门,大黑耗子以迅猛的速度冲了进来,直奔床上,盘在梁晴的身上。

  八十多斤的宝宝,真扑上来,梁晴都能被压骨折。

  储臣要阻止已经来不及,他放弃了训斥黑妞,直接上手要把狗拎出去。

  黑妞也是个聪明的,知道在家里谁宠它,一边嚣张叫喊,一边往梁晴的身后躲。

  “汪汪汪!”

  储臣站在床边,指着地面冷声说:“再给一次机会,不要逼我大早上揍你。”

  “汪汪汪?”黑妞气势不减 ,能拿它怎么样吧?

  梁晴夹在父女之间左右为难,一边是挑事儿的孩子,一边是威严的老父亲。她迅速从床上滑下来,逃到洗手间去。

  霎时,黑妞的叫声由“汪汪”改为“嘤嘤”立刻臊眉耷眼地看着爸爸求饶,黢黑的眼珠子提溜转。

  储臣拎起它的一只耳朵,“下来。”

  黑妞于是趴在地上,蹭爸爸的裤腿,“嘤嘤嘤……”尽是讨好,那没骨气的样子把梁晴逗笑,刷牙的时候咳嗽了一声。

  储臣又看她一眼,顺带连梁晴也一起说了,“还笑,想床上都是狗毛吗?”

  梁晴对黑妞有多宽容?就是摸一下别人的东西回来就要洗手的她,允许黑妞进自己的卧室,偶尔爬一下床也可以。

  她正了正色解释:“它刚洗澡。”

  “果然是语文老师。”储臣冷哼,“我谈天,你说地。”

  梁晴又说:“今天本来就该换床单了,没关系。”说完她就去储臣的手下解救黑妞。黑妞看见妈妈过来,本来夹着尾巴做狗却又再次嚣张起来,大喊大叫,堪比四川变脸。

  储臣选择从源头解决问题,直接把梁晴横抱起来,丢到沙发上去了,再来解决黑妞。

  “慈母多败儿。”他这样说。

  小时候储旭闯祸他要揍,崽子也是直接往梁晴身后躲。梁晴抱着储旭对他哥说,要打就连她打,或者说一些“你要揍小旭除非从我身上压过去。”之类的话,每次都把储臣气得翻白眼。